某狂

王某 一生求直

启红小段子

传是别城闹了瘟疫,长沙也封了城,人人自危。

二月红也怕梨园人多口杂,惶恐不安,便早早就关门歇业,开园之日,另行通知。

习惯了日日琴瑟,夜夜笙歌,这一忽然闲下来,还真是闪了一下。他只得每日早起来吊吊嗓子,就又回去窝着。张启山这几日却格外忙,除了要他注意身体以外,也就没什么可多说的了。

多少年没这么闲过了。

难得安逸。


吃了睡,睡了吃,也不让出去喝酒,也不让出去听戏,之前好歹还有些兵蛋子可以调戏调戏,听到他们说说张启山的事儿,或者说说家乡的事儿,即使是听听方言,也是有趣的。可现在除了后厨有两个做饭的婆姨,剩下所有守军都撤到了大门外。

二月红无聊的紧,偏偏花伢子还被解家接走了,这诺大的家里,连猫都没得撸,闲的蛋疼。


张启山那脑子,本就和别人不一样,听他说百无聊赖,也不知道是咋想的,居然给他翻出来几本子春宫集。二月红也不知道他看这东西干什么,毕竟他似乎也不喜欢女人。也别单说是女人,应该就没见他对别的任何一个男女老少在那方面上心过。不过二月红倒是也没看,这家里没人,躲在屋里看这种东西,成什么体统。

可是没想到第二天,二月红就当场真香了。


张启山的书房,不是盗墓的藏宝图和典籍古书,就是什么三略六韬,韩信孙武。也没戏本,也没志怪,二月红可没什么兴趣研究这些劳什子。

最后居然真的翻看起那两本,花里胡哨的东西。


可是刚翻开不两页,就发现了张启山使的诈。他似乎在书页上撒了一种药,虽然看起来无色无味,可是触到皮肤就会变色。而且,怎么洗都洗不掉。

二月红甚至管厨房要了醋要了碱,就差管卫兵要汽油了。但是不管怎么洗,手指上还是红艳艳的。

这,这像什么样子。


于是等张启山回来迫不及待拉他的手的时候,他就一副做坏事被抓包的样子,看的张启山又生气又想笑。早之前他就听说过,二月红是个浪荡公子,眠花宿柳,风流成性。

和他在一起之后,张启山本着互相信任的原则,表面上也不怎么看着他,但是背地里其实也没少派人跟着他,但是倒是也没发现过他出轨。

不过这心里总还是腹诽。


他是不是真的,喜欢男人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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